很久沒寫單純的流水帳了。有多久呢,根本無法追溯。
最近在幹什麼,很多人問我,搞不清楚這個人的生活,一下南北奔跑,一下東西橫貫,好像在神秘企業上班,問也答不出來,好像忙著讓人猜不透意欲為何的事務,卻又似乎無事閒賦在家農耕漁牧,說真的,我自己都難在三言兩語內說個清楚。
聽著季小薇、方大同、李玟、蔡琴,池水紛亂的八月。那些也不是我自己想聽的,廣播天天唱,腦子就跟著天天洗。成天看著沒營養的新聞與談話節目,神不閒氣不定時,就晃到FACEBOOK上四處遁走。偶爾開會、偶爾聚餐、偶爾參加一兩個小活動,沒有大事業與大成就,就連手上幾台相機都置之不理,時間飛過。
某一週日午後,說起凱爾要去翡翠灣,KEN一個興致提起,便也驅車上路。這個夏天,我們都還來不及去到任何一個海灘,讓腳浸入任何一滴海水。說了千百次要去鹿角找妹妹老闆,又黃牛了千百次,再不敢提起這件事情,那個再訪老友的日子,只能等待。於是一個小小的一百公里外的翡翠灣,竟就此接收了整個夏日的殘念與悵然。
就這麼快要結束第二個失序的季節,面貌模糊,想不起它的樣子。你說這是不是有點討厭呢。老師告訴我,妳去做妳想做的事情,這時候,想做的就去做吧。我有阿,一直在做自己的事情,我始終過得隨心所欲,就連工作都偷得一段休耕農閒時日,有點太過分了。可能會有報應啊。
上週還是上上週,總之是從花東四天回來後,突然茅塞頓開,豁然開朗,某個想不開的結就自己化了,我還來不及告訴KEN我的決定,想說其實遠離一個地方、更改一種生活,其實應該也不會很難吧。亂猜瞎想又不去做,都是狗屁,我才不要我的人生都是屁,噗一下就沒了。
人生阿人生,還想要多少蕩氣迴腸呢?
│七月十一日,向晚虛熱,一件洋裝配一條毛巾,西藏自由音樂會。
│夏天從來不是這麼井然有序的,知道嗎?
│一個陽光毫不在乎人類哀傷與否的午後。
│在開學前最後一週去看Pixar展是錯誤的。
│又凹了一頓爽快的熱炒,應該是唯一的愜意了。
│其實如果換個眼光看,台北也能像任何一個你想遁逃的南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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