過了極限忙碌的一週,我幾乎已經難以相信上星期的同時我曾經在Luxy用力跳到噁心,我難以相信的是,原來那只是上星期的事情。忙碌會讓時間像切蔥般快速支碎。
總之我在噁心得要命、橫屍在牆邊沙發上時,發脹的腦子裡也飄滿了同樣問題。
我在哪裡
我為什麼在這裡
這是什麼聲音
我到底在做什麼
為什麼有好多聲音
我為什麼會聽到
誰在放歌
我好想起來
可是我起不來
可是我還是好想起來
我全身難過
到處都脹起來了
這是哪裡
這是LUXY
LUXY是什麼地方
我為什麼在這裡
我在哪裡
很奇異的是,這些那時候的問題,現在我竟然還記得,記得那種感覺,突然把靈魂意識鎖在筋肉裡面,像是被圈在奶茶裡的珍珠,與周圍又親近又隔絕,黏膩苦甜被包圍,我的心裡有人對我說話,那是我自己,明明沒有聲音,我卻又聽得清清楚楚,我不知道為什麼會有這樣的疑問,也許我在場問其他人,沒有人能告訴我,也許他們會說,孩子,妳的問題也是我的,也是我們的。
隔天jeph問我那天情況,我告訴他這樣,他問我難道有怎樣,我說我沒那樣,他說那你是natural high體質,我說對此我又快樂又痛苦。尤其當深夜11點半的此刻我人還在辦公室準備校稿發稿時,這麼刻骨銘心的問題,更讓人卻上心頭。
感覺:迷茫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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